我是不是胡说,你打个电话给容恒问问不就知道了。慕浅说,干嘛扭着我不放?
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对我的。慕浅继续道,哎,就为了一个男人,你居然这么对我,啊,我太难过了,你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沅沅了——
说这些话的时候,慕浅始终语调轻松,坦荡无畏,仿佛就是在跟什么无关紧要的人闲话家常。
既然定下行程,慕浅很快收拾了东西,下午就汇合了陆沅,一起坐上了陆与川的车。
1995年,上尧工业大厦纵火案,烧死十六个人。
旁边的陆沅见状,一下子抓住了慕浅的手,浅浅——
那是一张明信片大小的卡片,卡片上画着青山白云,画着这间小屋,还画着并肩远观的一双男女。
陆沅听了,应了一声,起身就走进了卫生间。
害怕啊。我为什么会不害怕?慕浅头也不回地回答,难道我还要指望你看在我们的‘父女之情’上,突然良心发现放我走吗?
同样的时间,慕浅在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之后,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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