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避无所避的时候,容恒却微微一抬下巴,只是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。
关于那些事,她再回想起来,脑子里仿佛就只剩下几张凌乱的画面,再过几天,可能连这些凌乱的画面都会消失不见,到那时,她还会记得什么呢?
说完,她忍不住又抬眸看了他一眼,仿佛是想问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清晨六点,慕浅起床上了个卫生间之后,便再没有回到床上,而是坐进了窗边的沙发里出神。
就在抵达这边的第一时间,他们知道了陆与川的结局——当时连他车上坐着的另外两名警员都震惊了,她却依旧在忍。
画笔还是从前的画笔,她拿笔的姿势也一如既往,可是执笔的感觉,却分外陌生。
妈妈是懒虫,每天都只知道睡觉。霍祁然不满地嘟囔,沅沅姨妈,我们去把妈妈喊起来——
陆沅听着卫生间里水声哗哗,顿了片刻,也起身走到了卫生间门口。
慕浅一点点地收回视线,目光终于落到陆沅脸上时,正好看见她滑落的眼泪。
浅浅,妈妈和爸爸,会安息的。陆沅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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