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第二天,乔唯一才终于暂时停掉了和容隽的约会,找时间上了一趟乔仲兴的公司。
那时候他躺在病床上,陪护在病床边的人就是乔唯一。
妈妈在她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病逝了,爸爸一个人照顾了她这么多年,如果他真的要再找个伴,她也没资格说什么。
事实上,乔仲兴说的这些道理,她早就已经想过了,并且全都用来努力说服自己。
你们两个都在正好。纪鸿文说,去我办公室谈谈?
就如同此时此刻,明媚灿烂的阳光之下,他通身都是明朗自信的气息,张扬肆意地散发,竟丝毫不比阳光逊色。
几句话的时间,容隽脑门上已经被她的指甲戳了好几个印。
如果他不是在到处乱看,总不至于是单单在看她吧?
没想到容隽却先她一步到来,帮她确定好了她想确定的事。
乔唯一又静静看了他片刻,才抬起手来帮他整理了一下衬衣领口,道:你该庆幸自己跟他们不一样,否则就找不到我这样的女朋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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